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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幸福大結局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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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家少主說笑了,我就是一個賤丫頭,入不了您的眼,您大人有大量,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就好了,呵呵呵,那小的就不在這裏礙您老的眼,小的這就滾。”水泱泱自說自話著就要閃人。

漓家少主也不攔著,一會兒工夫,水泱泱垂頭喪氣滾回來,哀求道:“爺,漓爺……您高擡貴手,放過小的吧,小的就是個給我們家大小姐端夜壺的,您聞聞,我身上還有騷味呢!”說著,水泱泱就要往漓家少主身邊靠。

漓家少主不但不躲開,還配合著水泱泱,使勁兒在她靠過來的身子上嗅。

水泱泱當即被卡帶,楞楞的忙向後倒退。

“漓家少主,你也看到了,我剛剛在我們家小姐那裏,多麽卑微啊,你說您要是把我這麽一個卑微的丫頭給娶回去,那還不得丟死你們漓家的人啊,你們漓家家大業大,要是因為娶了我,讓你們家門受辱,那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嗎?”水泱泱敢保證,她句句肺腑之言啊!

漓家少主揣摩了下,正視著水泱泱正兒八經道:“我說過非你不娶嗎?”

一聽漓家少主這話,水泱泱當即跳起來,抹了把眼淚笑道:“沒有,沒有……呵呵呵呵呵,這我就放心了。我就說嗎,漓家少主這麽有眼光,到底是瞎啦還是被人給下藥了,竟然能看中我這個挫人,還好還好,晚節尚保……”

“說完了沒?”漓家少主湊到水泱泱身旁低聲問道。

水泱泱笑著,“恩?什麽啊,我有說什麽嗎?”

漓家少主樂。還真他媽是個極品,自言自語那麽久了,還問自己有說什麽嗎?

水泱泱一副奴才樣兒給漓家少主捏著肩膀,討好道:“漓家少主,那您看,什麽時候讓小的出去啊?”

漓家少主享受著水泱泱的服務,閉眼道:“你隨時都能出去啊。”

水泱泱不懷疑自己閃人,一刻都不願意多停留,消失在漓家少主眼前。

可是……

“漓家少主,你怎麽這麽愛開玩笑呢?他們怎麽還不讓我過去啊?”娘的,要不是自己技不如人,她早就遁了。

漓家少主看著水泱泱,好言好語勸道:“我看你就乖乖聽話,跟我回去得了,省得受罪。”

水泱泱呆楞,“您說什麽?您是跟我開玩笑呢吧?你們家老爺子已經替你把你媳婦兒給你帶回去了。”

漓家少主直視著水泱泱:“你們家小姐是不是我要娶的人,別人不知道,你自己還能不知道嗎?”

水泱泱幹笑:“呵呵呵呵呵,漓家少主,漓家爺,您這玩笑可開大了……呵呵呵呵呵,論門當戶對,您跟我們家小姐那才是天生一對,我就是個給你們提鞋的,您就當我從未出現過,讓我從您老眼前飄過算了。”

漓家少主扇子一揮,水泱泱喋喋不休的小嘴停止,倒在漓家少主懷裏,有氣無力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麽啊?”暈暈沈沈的,她是要死了嗎?

漓家少主輕撫著水泱泱額間的發絲,對她說道:“本來沒有非你不娶的念頭,看你這麽抗拒嫁給我,倒是激起我非你不娶的興趣了呢?怎麽辦,女人,你說……我們是先婚後同房呢?還是在這裏就開始?”

說著,漓家少主就去撥拉水泱泱的衣襟。水泱泱心裏怒極,怎奈體力不支,罵道:“你個死變態,看我不殺了你。”

漓家少主笑:“女人,再罵我變態,我可要變態給你看嘍!”

一句話嚇得水泱泱住嘴,不敢多說一句。

突然對抱在懷裏的人感興趣,漓家少主低頭吻住水泱泱那張張合合的小口,噙住那丁香舌頭,輾轉反側,閉眼享受。

水泱泱心裏早把漓家少主給罵了一千遍一萬遍。

“心裏再罵我,我可要不客氣嘍!”接吻間隙,漓家少主還不忘威脅道。

抱著親吻不夠似的,漓家少主將水泱泱放到被騰空的桌面上,伏在她身上,手下有意無意的撩撥著水泱泱。水泱泱身體顫栗,受不住他的撩撥,眼神中露出渴望。

“哼哼,小女人。”漓家少主笑道。

水泱泱怒:“我小女人怎麽了,有本事你不要碰我啊。”

這個節骨眼,水泱泱還敢跟漓家少主犟嘴,漓家少主一個用力,將她兩腿掰開,自己伏了上去。

“小女人,快說幾句好聽的,本公子或許會滿足你這強烈的欲望。”

水泱泱面紅耳赤,耳根發燙,別過臉,“誰要跟你找個死變態說好聽的,死去。”怎奈她口中說著讓漓家少主死去,身體卻有渴望他的靠近。

漓家少主壞笑著就是故意在她身上磨來磨去,就是不肯給她一個痛快,水泱泱一個著急,摟著漓家少主的脖子,對準他的誘人紅唇就是一個激吻。

初生牛犢的爆發力總是驚人的,漓家少主被這個生澀的吻給亂了心神,一個把持不住,和水泱泱合二為一,顛鸞倒鳳不知所以。

“你個死變態,輕點兒能死啊?”事後第一句話,水泱泱就是這麽對漓家少主說的。

漓家少主擦著自己嘴角的血,笑道:“你不咬我能死啊?”

赤身裸體的兩個人就這麽直視著對方,漓家少主一個激動,按倒水泱泱,又是一輪。

“你個死變態……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嗚嗚嗚嗚嗚嗚,疼死了。水泱泱哭道。

漓家少主看著自己這一次被這個帶刺女人咬出血的肩膀,拍著水泱泱臉頰:“女人,從現在開始,我要你時時刻刻都能看到我。”

終於知道為什麽一直以來,沒有女人能讓他有第二次興趣了,原來他們都怕得罪他為了討好他,從來都不敢在自己的面前像眼前這個女人一樣想怎麽對自己就怎麽對自己,原來他骨子裏還有這麽一點兒受虐傾向的說。

“你發哪門子的神經,你該辦的也辦了,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以後我們各不相幹……”嗚嗚嗚嗚嗚嗚,除非她腦子有毛病了才會時時刻刻看到他。

漓家少主邪笑:“女人,你覺著,在無煙水城,是你說話算數,還是我說話比較作數啊?”

水泱泱認輸:“爺,漓爺……我身子都給你了,你就放過我吧,只要你不把我娶回去,什麽都成。”嗚嗚嗚嗚嗚嗚,做這個變態的媳婦兒,還不得被折磨個半死啊。一次就已經足夠了,她可不想要第二次。大小姐啊,您就自求多福吧!佛祖保佑!

“你看看,你自己都說了,身子都給我了,還有什麽是不能給我的。聽話,乖乖跟爺回家,爺疼你。”漓家少主笑道。

水泱泱蹲到地上,“你說什麽?讓我跟你回家?我不要,你幹脆殺了我算了……”跟他回家比死還不如啊。

漓家少主皺眉:“你抗議個什麽勁兒啊,我能看上你,不說是你的福氣吧,你也不該有這種反應啊,你太讓我失望了。這麽跟你說吧,你越是順從我,我就越容易反感,你越是忤逆我,我就越是想要你的更多,你自己想吧,是想被我追得天涯海角天下皆知呢,還是乖乖跟我回去,等我什麽時候膩了,或者你什麽時候膩我了,你再回到你生活的原點不好嗎?”

水泱泱聽完漓家少主的一段話,開始陷入沈思。

說實話,她還真有點兒喜歡這變態的身體。怎麽辦怎麽辦?為什麽要這麽糾結呢?

“那我不要嫁給你行不行?”水泱泱想了半晌,就憋出來這麽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漓家少主點頭同意,反正他都無所謂。

真搞不懂這女人到底是用什麽在思考問題的,跟著他跟嫁給他有什麽不同?

搞著搞著,水泱泱很快就懷孕了。

於是乎……

“你幹什麽啊?”水泱泱尖叫。

某漓家少主欲求不滿,“不能下面做,還不能用手幫幫我啊?”

水泱泱嫌棄拿開被漓家少主握在手裏的自己的小手,不可思議道:“你到底是多久沒有找女人了,非要來我這裏找惡心啊?”嘔……本來孕吐就很厲害,這下好了,更嚴重了。

漓家少主也很郁悶,“你以為我不想去找旁人啊……”那不是在旁人那裏找不到她身上的感覺嗎?

“啊……我現在膩你了,不要跟你在一起了,你說過,等我膩你的那一天,要讓我離開的,你是堂堂漓家少主,不能說話不算數。”水泱泱指著漓家少主的鼻子吼道。

漓家少主奸笑,“等你生完我的孩子再說嘛!肚子裏帶著我的種,還想跑哪兒鬼混去。”

雖然暫時不能那什麽,可是肚子裏有了自己的延續,也是一件挺美的事情哈。

說著,漓家少主趴到水泱泱肚子上,開始跟水泱泱肚子裏的小豆芽交流。

“小家夥,趕緊出來,不要影響你爹你娘辦正事,聽見了沒有?”

水泱泱無語,一巴掌打到漓家少主腦袋上,替肚子裏的孩子抗議。

漓家少主委屈,“女人,註意,胎教,胎教……”

奶奶個滴,這個時候知道跟她講胎教了,剛剛說孩子的時候,他怎麽就沒有註意到。

無影山莊裏那個浪蕩的司寇左肆被宿罌給收了以後,完全改邪歸正,成了個好夫君好父親。

“臭臭,乖,來,父親餵你吃飯。”

司寇左肆端著飯碗,跟在自己寶貝女兒身後叫著。

旁邊一個稍微大一些的男孩兒過來搶過司寇左肆端在手裏的飯,一口悶。

臭臭哭,“哇……舅舅……舅舅……”

司寇左肆頭大中,指著吃了自己女兒飯的小子道:“你,給我吐出來。”嗚嗚嗚嗚嗚嗚,他也很苦逼好不好?誰讓這是他老娘別妙竹給他剛生的弟弟呢?

啻蟒國都

司寇左跡黑著眼圈,潛伏到司寇左斯房裏。

“九哥,就讓我在你們床底下將就一晚就成,不要趕我走,不要跟我媳婦兒說我在這裏就成。”

司寇左跡話音還沒有落,一個彪形大漢的女人沖進來,提溜著司寇左跡朝自己的房間而去。

司寇左跡想死的心都有了,嗚嗚嗚嗚嗚嗚,娶了個有強迫癥的女人,並且還是患了很嚴重的強迫癥的女人,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啊。

“夫君,你胳膊應該放到這個位置。”

“夫君,你的腿不能放到那裏,會血液不循環的。”

“夫君,你不能扯著身體睡覺,要平躺著才行。”

“夫君,今天是安全期哦,……不過,動作不能太大哦。”

……

司寇左跡哭,她娶的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機器啊!?

獁獸南魚部族

巫馬戰忪第無數次無奈,萬俟姣夫已經把他第無數個心上人給處死了。

萬俟姣夫嚴重的戀子情節很嚴重,嚴重到病入膏肓的地步。

“部尊,請用膳。”一個丫頭一句話,萬俟姣夫就能把那丫頭從裏看到外,連她的汗毛眼都能給看透。

“母後,你就不要擔心會有人來把我拐跑啦,我一直都在你身邊。”巫馬戰忪無奈安慰道。

萬俟姣夫不放心,“孩子,那他們都看著我們幹什麽?”

很明顯,萬俟姣夫已經老年癡呆,巫馬戰忪只好哄著,“母後,他們都是你的孩子,看著你有什麽事情需要他們做的時候,好第一時間看到,來替你做事啊。”

萬俟姣夫疑問:“我有這麽多孩子嗎?”

巫馬戰忪點頭,“恩,他們都是母後的孩子,都是我的兄弟姐妹。”

萬俟姣夫繞到下面,一個一個撫摸過去。“哦哦哦,都是我的孩子,都是我的乖寶寶。”

低下的人任由萬俟姣夫鼓搗著自己,都不敢吭氣。

東門術笑:“這是你的報應,還是她的報應啊?”當初把司寇嫵柔給扔到蠻荒之地,若不是及時發現,後悔莫及。

巫馬戰忪苦笑,“不管是她的還是我的,都是要我來承擔的。”就像這麽多年以來,他一直把司寇嫵柔這個人深深的埋在心底是一樣的。

公冶將軍府

通過鴨舍的事情以後,塗欽雅煙學乖了。

“公冶晢,以後我不再鬧了,我要做個好妻子,給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公冶晢滿意點頭。

農霜別別扭扭的不肯跟封殞說軟話,封殞也呆呆的不知道要怎麽討好農霜,兩個人僵持著,保持著依然不和諧的相處模式。

司寇嫵柔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封殞,你去好好哄哄農霜啊,女人家,不是都要哄著的嗎?”

別看人家東涯一個殺手,可雙孌從來都沒有跟東涯弄過什麽不愉快。

封殞不理,農霜心裏更氣。

晚上幹脆就不讓封殞進門。封殞也是,有志氣了很,直接躺在屋檐,就是不肯對農霜說軟話。

三更半夜,司寇嫵柔和況後嘲風起床。

“況後嘲風,可以啦,開始吧。”司寇嫵柔話音剛落,傾盆大雨下來,淋得封殞只打噴嚏。

聽到異常的農霜打開房門,看到被雨水沖到地上的封殞,“有病啊你,下雨了不知道進屋啊?”

封殞吼:“你不給我看門,我怎麽進屋啊?”娶了她容易嗎?

農霜氣急將封殞拉到屋子裏,扔給他一個幹毛巾,去了廚房。

看著農霜忙碌的背影,封殞眼圈泛紅,繞到農霜身後小聲道:“以後我們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農霜眼紅,“誰跟你吵架了?”

封殞笑:“沒有人跟我吵架,那我們以後就相親相愛一家人了。”

“誰跟你是相親相愛一家人,滾。”農霜一句撒嬌的話,讓封殞聽來,就跟認真的一樣,奪門而出。

聽到重重的拍門聲,農霜直接扔了正在火上熬著的姜湯,哭著鉆進了被窩。

她怎麽就遇到了一個這麽不解風情的男人呢?原來的那個封殞死哪兒去了?

等在他們門外的司寇嫵柔和況後嘲風盯著要出去的封殞,封殞怯怯的折回屋子。

“農霜,……”

“幹什麽?”農霜沒好氣道。

封殞想了下,還是鼓起勇氣道:“農霜啊,主子在外面呢,你就讓我進去吧。”

農霜往裏一挪,封殞高高興興跳了上去。

我們司寇嫵柔偷笑,“封殞原來這麽老實啊?”

呼呼呼呼呼呼,本以為,封殞是個很油腔滑調的男人呢,沒想到,還需要旁人的幫忙。

況後嘲風盯著自己的小淘妻,皺眉道:“別人都安置好了,我們也該歇息了吧?!”

跟這個多事的小丫頭在一起,每天都有她管不完的事,這一覺醒來,不曉得又會有什麽在等著他。

“況後嘲風,你不是說,十一席間有很多生命體嗎?那,你帶我去看看好不好?”環游世界,一直是她的夢想呢!

況後嘲風無語,“乖,這個社會很覆雜的,老老實實呆在我的身邊,快快樂樂做你自己就好了。”

司寇嫵柔不滿,“不要,你如果不帶我去的話,我就讓旁人帶我去。”

況後嘲風黑線,“好吧,我帶你去。”

“況後嘲風,那我們現在就去吧!”司寇嫵柔興致勃勃道。

況後嘲風黑臉,“乖,現在是睡覺時間,大家都在睡覺。”

司寇嫵柔不樂意,“我不管,我就要現在去。”

某況後嘲風無奈,“好吧,我們這就去。”

司寇嫵柔樂,歡呼雀躍,“況後嘲風最好啦,最愛況後嘲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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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癡魔淘妻

作者:麻鬼

魔王與公主的故事

她一直郁悶,不是說他有嬌妻七位,不會對她這個小屁孩兒感興趣嗎?為何婚後,他夜夜留宿她,同床.不同房。

終於,回到魔都,盛大婚禮,舉世無雙!

她說:我什麽都記起來了,幾世輪回,我都記起來了。

他說:此生不悔!其實,這是《癡魔》下部,^_^

☆、00 稀裏糊塗的被嫁

再見巫馬戰忪,司寇嫵柔把自己收拾的慘不忍睹,按照獁獸南魚部族最不受待見的裝扮把自己收拾起來,高高興興去應巫馬戰忪的約。

好家夥,這一見不打緊,可把巫馬戰忪給雷得裏焦外酥,直接懷疑那日的燈光。放棄了把司寇嫵柔娶回去的想法。

巫馬戰忪最好的兄弟東門術聽巫馬戰忪說了這件事情後,登門拜訪司寇嫵柔,見到貌美如花的司寇嫵柔時,狂笑不止。

“哈哈哈哈哈哈……黃毛丫頭,跟我說說,你是怎麽讓巫馬戰忪那家夥對你死心的。”好學習兩招,對付那些對他死纏爛打的妞兒。

司寇嫵柔見到這個不請自來,痞裏痞氣的主,很是郁悶。她不過就是剛剛來這裏,不小心被部尊看中,而後,又飛速的被部尊放棄了而已,有必要被人登門拜訪學習嗎?

東門術趴在馬背上,邪笑著對司寇嫵柔輕聲細語道:

“黃毛丫頭,你……不會是以為我……對你有興趣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哥哥跟你說,哥哥可不像那個巫馬戰忪,哥哥沒有戀妹情節。”

司寇嫵柔‘撲哧’笑道:

“我可什麽都沒有說。”要是被尊貴的部尊聽到她在背後說他壞話,那還得了,除非是她想找死。

說來也奇怪,東門術與司寇嫵柔很是投機,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東門術成了司寇嫵柔唯一的藍顏知己。

巫馬戰忪知道自己被司寇嫵柔給騙了後,後悔不已。想要回頭再去追求時,被東門術狠狠損了一頓。

萬俟姣夫看著自己兒子對司寇嫵柔越發上心,計上心頭。

她不喜歡司寇嫵柔,所有接近她兒子的女子她都討厭。

一日,司寇嫵柔應約,去見萬俟姣夫,萬俟姣夫看到司寇嫵柔身後的四人,笑道:

“這是怎麽了,還怕我害你不成?來我這裏還帶這麽多人,不知道的,還當我怎麽你了呢!”

司寇嫵柔不好意思看向雙孌,好似在對雙孌說:看看,不讓你們都跟來,偏不聽,這下好了,被人家給說了吧!

東涯、封殞自覺閃人,守在距離司寇嫵柔一百米以外的地方。

雙孌與農霜守在司寇嫵柔身旁。

萬俟姣夫想著,就兩個黃毛丫頭而已,加上司寇嫵柔,也就是三個小丫頭片子,騙出去就可以了。

“呵呵呵呵,一直聽戰忪說起你,東門術也常常提起你。他們好像都很喜歡你!你應該也知道,我身邊就巫馬戰忪一個孩子,身邊沒有個女孩兒,如今見了你,我總覺得我們前世一定有什麽關系,要不然,我不會感覺到你跟我很親,不知道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司寇嫵柔很是暈,笑著點頭。

司寇嫵柔身後雙孌與農霜提高警惕,守在司寇嫵柔身後。

“是這樣的,我今日想去拜佛,可他們都忙,我也不想麻煩他們,就想到了你,不知道……你可否願意陪我這個老太婆一起去拜佛啊?”

司寇嫵柔沒有多想,直接答應了下來。

走啊走啊走啊走,天色已晚,司寇嫵柔她們的車子還在往前走。當雙孌掀開簾子,想要尋問還有多久才到時,卻發現,空曠無人,連個趕車的人都沒有了。

“主子,不好了,我們……好像是……出來點兒意外。”

有了些睡意的司寇嫵柔聽到雙孌的話,與農霜一同掀開兩旁的簾子,看向窗外。

“不是吧?把我們丟到荒郊野外啦?”

農霜不可思議道。

馬兒似乎也太累了,趕了一天的路,聽到他們的話,停下了腳步。

司寇嫵柔同雙孌、農霜一起下來馬車,望向四周,很是絕望。一望無際,簡直就是沙漠地帶。根本沒有任何生命體存在。

這個時候司寇嫵柔有些慶幸,還好東涯與封殞沒有跟來,否則,他們失蹤了都不會有人在第一時間知道。

等到第二日淩晨,東涯、封殞他們帶著東門術,終於找到了他們幾個。

巫馬戰忪真是被萬俟姣夫的母愛給折磨怕了,也沒有敢去看望司寇嫵柔,讓東門術代替他慰問了下司寇嫵柔,對她解釋了下。

“孩子,嗚嗚嗚嗚嗚嗚,你可嚇壞我了,要是你有個什麽意外,你可讓我們老兩口還怎麽活啊。”

南門禦夫痛哭流涕的抱著司寇嫵柔,激動的不能自己。

一旁東門巨爵同樣眼圈含淚,拍著南門禦夫的後背。

“好啦好啦好啦,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他們夫婦倆對司寇嫵柔極好,甚是喜歡她。司寇嫵柔同樣心有餘悸,抱著南門禦夫。

東門巨爵看到還沒有離開的東門術,拉起南門禦夫說道:

“讓孩子們說說話吧。”

兩位老人離開,東門術笑問司寇嫵柔:

“害怕不?”

看到東門術臉上詼諧的表情,司寇嫵柔‘撲哧’笑了。

“謝謝你救了我。”司寇嫵柔知道,如果沒有東門術,東涯、封殞不可能那麽快找到她,就算找到她了,也可能是幹屍了。

東門術笑道:

“謝什麽,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司寇嫵柔認真問道:

“你為什麽會和我做朋友啊,我們年齡差距這麽大。”

東門術想了下,點著她鼻子道:

“可能是第一次見到你,看到你那清澈的眼神吧!”

清澈的眼神?這話,她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對了,你……不要怪巫馬戰忪他母妃,其實,她是個很可憐的女人。”

司寇嫵柔沒有多問,直接回了句。

“我沒有怪她。”

生在帝王家,怎麽會不理解帝王家的勾心鬥角算計。她不想知道的她不想看到的,在啻蟒國都生活的幾年裏,她都也有所領會。

司寇嫵柔驚魂未定的第三天裏,司寇左梟突然出現在了她眼前。讓司寇嫵柔很是意外。

晴空萬裏的一個早上,南門禦夫來叫司寇嫵柔。

“孩子,有人找你。”

司寇嫵柔聽到南門禦夫的話,一楞。如果說是東門術的話,他會直接來找她的,在這裏,她只認識了東門術和巫馬戰忪而已。巫馬戰忪是不可能再來找她,她母妃是一定不會讓他來的,他也不敢來。如果真是巫馬戰忪的話,堂堂一國部尊,應該不用南門禦夫來叫她吧?

司寇嫵柔問道:

“母親,誰啊?”

南門禦夫幫著她梳著發髻,吳儂軟語道:

“我也不認識,聽口音,看穿著,和你剛來這裏的時候差不多。”

司寇嫵柔心中一喜,莫非,是司寇左肆他們找來這裏了?

待到南門禦夫領著她來到大廳,看到正在跟東門巨爵說話的人時,司寇嫵柔一楞。

“奴兒……”

司寇左梟激動的起身,想要去拉司寇嫵柔的手,司寇嫵柔退縮了下,對司寇左梟行禮道:

“奴兒在這裏給……”

司寇嫵柔話還沒有講完,被司寇左梟扶起,而後,司寇左梟對她搖了搖頭,意思好像是在說:他不想讓他們知道他的身份。

“奴兒,二哥終於找到你了。”

司寇左梟內心激動,面上平靜對司寇嫵柔道。司寇嫵柔被他反常的溫柔無奈表現搞糊塗,看向了司寇左梟身後的司寇左洛。

司寇左洛不屑一扭頭,給了司寇嫵柔一個大大的哼。

“奴兒,二哥來這裏,是想把你接回去。”

司寇左梟用商量的口氣對司寇嫵柔說道。司寇嫵柔看了眼東門巨爵與南門禦夫,眼中一閃。

南門禦夫一聽,忙上前詢問:

“奴兒,這是你什麽人啊?”

司寇嫵柔往南門禦夫懷裏一靠,低聲道:

“母親,他是我二哥。”

二哥?一旁的東門巨爵一驚,忙對司寇左梟行禮道:

“不知國主駕到,照顧不周之處,還望海涵。”

南門禦夫見自己老頭子對眼前這年輕人這般有禮稱呼,想到了司寇嫵柔的身世,這才後知後覺想到啻蟒國都的國主。亦是俯身對司寇左梟行了個大禮。

司寇左梟忙將他們二人攙扶起來,低語道:

“謝謝你們對奴兒的照顧,我不想讓更多是人知道我來過這裏,所有,未曾表明身份,還望見諒。”

東門巨爵與南門禦夫聞言,同時點頭,退出。留給司寇嫵柔與司寇左梟獨處了空間。

司寇左洛不願多做停留,走到司寇嫵柔身邊直接說道:

“跟我們回去吧,國都需要你。”

國都需要你?多麽大的用詞。司寇嫵柔不解看向司寇左梟,司寇左梟黯然低頭,點了點頭。

見司寇左梟都點頭了,司寇嫵柔猶豫了下,還是答應了。

跟東門巨爵與南門禦夫說明以後,司寇嫵柔就跟著司寇左梟與司寇左洛一同回了啻蟒國都。本來還想著要去跟東門術告別,可想了下,他們這輩子還不知道能否再見面,就寫了一封告別信,讓南門禦夫轉交給了他。

縱使東門巨爵與南門禦夫有萬般不舍,可人家家裏人來接她了,他們又有什麽理由不讓司寇嫵柔走。

短暫的獁獸南魚部族之旅,就這樣結束了。

一路上,司寇左洛迫不及待的告訴司寇嫵柔,接她回去,是要讓她嫁給大軍將公冶尊鬥,與公冶尊鬥成親,還跟她解釋說,這……只是權宜之計。

司寇嫵柔一時反應不過來,什麽都沒有說,什麽都沒有問。司寇左梟心疼極了,可還是忍住沒有安慰,想著等到扳倒了公冶尊鬥,就把她接回來。

司寇左梟聽信司寇左洛的這個決定,讓他幾乎後悔了一輩子。

一路上,司寇嫵柔心中萬馬奔騰,翻江倒海,可她將一切都藏在心裏,什麽都不說,什麽都不講。顧不上問她和塗欽銘煙的訂親,顧不上為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顧不上問所有,司寇嫵柔心中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迷迷糊糊的回到了久違的啻蟒國都,回到了久違的憶奴宮。

身在魔域都城的況後嘲風似乎能感受到司寇嫵柔心裏巨大的變化起伏,瞬間丟下所有手上的事情,直接找到了司寇嫵柔。

看到司寇嫵柔,況後嘲風未在她眼前現身,從她的腦海裏得知她要嫁人,再看她那痛苦的表情,況後嘲風坐在憶奴宮的房檐,默默哀愁。

“要嫁了?唉,可惜!”

不知道什麽時候跑來的鐘離辰川在況後嘲風耳邊風輕雲淡道。

“這有什麽,讓那男人消失,真魔上!”

一個藍影飄來,同樣風輕雲淡道。況後嘲風看了眼說話的鐘離滄流,無表情道:

“交給你了。”

一黑一藍兩魔得到允許,剎那間消失,樂樂呵呵做事去了。他們還是頭一次看到況後嘲風慌了的表情,於是,他們沒有理由不去替況後嘲風解決一切阻礙。

秒秒鐘,公冶尊鬥被處理幹凈,鐘離辰川與鐘離滄流回憶奴宮房檐覆命。

“真魔,您就等著做您的新郎官吧!”鐘離辰川真心祝福道。

鐘離滄流懶懶散散往房檐一躺,調戲道:

“不知道人席的婚姻有什麽特別的。真魔,殺之,代之,說出去,我怕十一席中那些家夥笑話你啊,尤其是那個老鬼。”

司寇嫵柔也搞不明白,為什麽婚禮要那樣匆匆忙忙,她稀裏糊塗的剛落地,就嫁到了公冶將軍府。

新婚夜是怎麽度過的,司寇嫵柔根本就不記得,腦子裏亂亂的。不過,她好像是記得,她迷迷糊糊睡著前,是和公冶尊鬥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來著。

以至於此時此刻,她剛打開房門,所有等在門外服侍的人看著他們倆,看到公冶尊鬥與司寇嫵柔兩人頂著黑眼圈時,敢猜不敢言。

公冶尊鬥的脾氣那可是遠近聞名的不好,一個不小心,下場會很慘。

按照啻蟒國都的習俗,今日是司寇嫵柔回娘家的日子。對現在的她來說,娘家就是啻蟒國都吧!當她剛走到憶奴宮,一個小小的身影就飛快飄了過來。

“八姐……嗚嗚嗚嗚嗚嗚……你這麽長時間,都到哪裏去了?……我怎麽都找不到你,你好壞,不跟我說一聲就跑了……嗚嗚嗚嗚嗚嗚,我討厭八姐……八姐都不要茶兒了。……嗚嗚嗚嗚嗚嗚,八姐,你是不是不喜歡茶兒了,就丟下茶兒一個人……嗚嗚嗚嗚嗚嗚……八姐,我好想你啊……我真的好想念你啊……嗚嗚嗚嗚嗚嗚……”十三皇子司寇左茶痛哭流涕述說一番,司寇嫵柔也被他感染,眼中有的淚意,輕撫著他後背安慰。

擡眼看,憶奴宮屋門口,十五皇子司寇左殤同樣看著她,在默默落淚。這個小家夥總是這樣,什麽都不願意直接表達,靜靜承受。

七皇子司寇左逸看著司寇嫵柔與司寇左茶相擁而泣,眼中表現出來的,只有無能為力。

塗欽銘煙悲傷的站在一個角落,什麽都說不出來,只是靜靜的看著司寇嫵柔。

塗欽雅煙可跟旁人不一樣,她可是個有什麽都要表現出來的主。怒氣沖沖把司寇嫵柔拉過去,怒吼道:

“你是傻了還是怎麽了,為什麽要答應國主嫁給那個不是人的家夥。”

很久以後,塗欽雅煙真是是為自己這一句話而鼓掌。因為司寇嫵柔嫁的真的就不是一個人。

司寇嫵柔能說什麽,司寇左梟和司寇左洛交待過她,要對所有人保守這個秘密的,要不然,一切就都白做了。

“你說話啊,你好好的怎麽就想到要嫁給那畜生呢?啊?那簡直是個魔鬼,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可怕,你這丫頭到底是怎麽了,中了什麽邪了啊?……公冶晢,我不管,你去跟你那個寶貝弟弟說,我們奴兒要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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